你这个贱货、小小的、小贱货!张嘴!
一凉,他已经放下了一把匕首。 “可能会疼,我没有经验。”我握着匕首转了个圈儿,刀尖儿亮得晃眼睛,然后它割开查翁的睾丸。 其实就是薄薄一层皮,用匕首另一端一压一推,那个像生鸡蛋黄的粉嫩内核儿就被挤了出来。 查翁声嘶力竭地大骂着“扒我祖宗的坟”之类的。 我快又好地割掉了他的蛋,看着两个全是褶皱的瘪下去的囊袋,心想:他现在才是一块真的抹布。 大猫从床底下钻出来,它胡须上沾了血,正一下下舔着自己的爪子。 我扔下匕首,突然想起来:“岐伯把我的猫的蛋割掉了?” “它发情,到处尿。”秦悦说。 我走到岐伯面前,顺着他的眼皮往下盖,趁着他还没僵,合上了他的眼睛。 1 屋子里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我起身打开了窗户,忽然发现秦悦种在路边儿的一排夜来香开花了。 这花香得简直有些不要脸了,直直呛过来,丁点儿不绕弯子。 秦悦面向墙壁的白色挂钟抬头瞧瞧,低下头捣鼓他手腕上那块我送的机械表,嘴里嘟囔着:“老子就差打板子供着它了,它怎么还是走不准?” “因为吧,”我开口,他立即瞪着一双小狗眼睛看过来,我故意大喘气,“它其实是块假表。” 他愣了一秒,气得要蹬腿,几步走过来揉搓我的脑袋:“你还是不是人!说!你还是不是人?” 我由着他扒拉我,忽然很想吃西瓜,想到西瓜,又想起当年蹲在井边一起吃西瓜的敏觉还有廷发,我便笑不出来了。 我一不笑,秦悦就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们两个坐在床边,满屋子躺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