膻
办事。 我对男人完全不行,秦悦对女人完全不行。 我的腿被架开,秦悦在我耳边喘。润滑剂凉飕飕的,那块软rou也凉飕飕的,直到他湿漉漉、热烘烘地捅进来。 他连裤子都没脱,只是拉开了裤链。金属裤链一下一下的剐着我的rou,我伸手要推开他,秦悦的手便用力掐住我肩膀黢青那一块,我痛极了,胳膊使不上劲儿,手滑下去搭在他腹部硬邦邦的肌rou上。 秦悦换了好几个姿势,我跪在床上,他从后边撞来时最快最狠。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干得起劲儿了,他又开始恶狠狠地说孟语。 我实在听不懂,老老实实趴着不敢问。 肚子被凿的相当痛,我几乎跪不住,偏偏秦悦一边抽我的屁股一边继续大声重复着一句话。 整个下半身火烧火烤的,我有点怄火,扭回头朝他喊:“cao你妈的老子听不懂!” 我爸活着的时候干了一件缺大德的事儿,他非得让手下的人先学中文再学孟语,结果我们那批孩子,孟语听不懂也不会说。 秦悦可能是有点懵,他的jiba都缩了一圈,清了清嗓子,像个大傻子嗫嚅着问我:“你能不能……叫唤两声?” “……” “你嘟嘟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 “没,”秦悦说,“我还夸你sao来着。” 他的气势一旦被尿灭,再扑腾起来就有点困难:“那……你到底叫不叫?” “叫,”我的手摸到他手背拍了拍,“用力。” 他在快要射精时拔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