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公馆(7)
因为昙花而相见,自然对其有特殊感情。” “也许吧,可昙花的花期太短暂了。”金继业苦笑:“自他出事之后,我外公便把他所有假惺惺的作品都付之一炬了,我母亲不敢说,只偷偷留下了那张支票,只因为它背面不小心印上的他画的昙花残象。仔细想想,金沣泽一边画着画,一边逼迫面前的妻子开出2300万的支票,我母亲当时是有多无助,才会在支票上签下名字,写上数字。” “也可能是你母亲故意为之,想用废弃支票的时间再做一次挽留。”石臻淡淡说:“那是她给彼此最后的机会。” “也许吧。”金继业讽刺地笑:“我母亲应该是很爱他的,可惜他负了我母亲。” “的确是很爱,甚至最后还让你父亲守着柳园。”石臻淡淡说。 “金沣泽守着柳园?”金继业面上显出不解。 “金先生在被‘处理’之前,除了书房内,你还见过他吗?”石臻问。 金先生苦笑,说:“其实……那天去了爷爷家后,我偷偷又溜回了柳园。再见他,已经在三楼浴缸内。” 石臻提示他:“有很么不同?比如,除了胸口的伤之外,还有没有其它外伤?” 金继业沉默了会儿,才开口说:“当时他什么也没穿躺在浴缸里,没敢细看,只扫了一眼,好像手、脚、脸上、眼部、耳朵、肩膀、大腿……都有很多新的类似切割的伤。我当时还以为是外公恨透了他,又拿刀扎的,难道不是吗?” 石臻回答说:“不是。那些伤口是金先生的一些身体组织被有目的的取走。比如肌rou、神经、眼部组织、头发等等,都不多,但是很碎很杂,最后,他们会被集中到一起处理。” “干什么?”金继业眼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