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始

君又摸了摸雄虫的手,还是有些凉,“可是很冷,而且就我们两个虫玩不尽兴。”他刚说完突然意识到他又把和单独雄虫相处的机会给扔了,他不禁有些懊恼,想要一拳捶死那个玩兴大发的自己。

    安古斯看着雌君的表情,哪能想不到雌虫在想什么,不过他也没有多说,只是又把头埋在了雌君的怀里“我不管,就要。”

    “剡白,叫上兄弟们来一趟。”家里有一个雌侍,但数量还是不太够。雌君回忆着他小时候几十个虫子聚在一起打雪仗的盛况,那时的雪洒下来都觉得暖。

    “大哥,干嘛啊?”

    雌君摸了摸怀里雄虫的头发,“陪我雄主打雪仗。”

    “你他**,我真**”他把终端拿得远了一些免得雄虫听到不健康的东西,但其实雄虫要比他想象地成熟多了,具体表现为在床上哭得都是雌虫。

    大雪洋洋洒洒,街角的树披了一层白嫁衣,寒风凌冽却也带着温情,扑到脸上的时候会给那张脸染上红,像是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白,天地是苍茫的白,雪被覆盖下的草野正慢慢抬头,然后待一个春日,草结了种子,小花渐渐盛开,那时风会变暖,小池塘会回温,连火烧云都会慢慢飘过来。

    “雌君,打他打他。哈哈,剡白你……”

    “我cao,剡白你敢扔我?”

    不一会,雌虫蓝色的头发就塌了下来,湿成了一缕缕的,旁边的几个军雌还在对着蓝毛集火,安古斯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小脸也是红红的。

    云飘过来了。

    萨麦尔的云飘过来了。

    不同于库勒斯,忒尔弥斯常年温热,阳光下时常盛开鲜花,盛光在花苞上跳动的时候,就像是一整个春日的烂漫都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