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5 暴风雨前
塞,说,“吃这个。” 息塞还是吃了,吃得精光。凛迩问:“好吃吗?” “很好吃。” 凛迩奖励了他一个抚慰人心的大鱼餐。 那之后还是会被电伤,凛迩学会了治疗规避息塞的苛责。可在与息塞亲密时,息塞仍然从他的身上找出了伤痕——那些凛迩自己难以看到的部位。 凛迩愧疚地亲吻息塞的耳尖尖,把息塞惹得又燥又欲,把他揽在怀里,一边给他舔伤,一边插他出水。 到底是谁受折磨,谁说得清。 万幸的是,凛迩在息塞的不断纵容中逐渐产生了一定的对电抵抗能力,痛感越发愚钝,身上出现的伤痕越来越少,最终所剩无几。零星几点,不扒着仔细看都不会被发现。 息塞无话可说了。 …… “大人,我错了……啊!请您……饶了我……” 寂静的审讯室里,凄惨的嚎叫与痛吟催逐着悠闲的空气,一半宽容:高高在上的长官坐在唯一一张欧式复古真皮木椅上,叠着腿细细评鉴新进的乌龙茶;一半急促:一个人瘫软在地,周身抽搐不停,上半身光裸,下半身是被层层厚纱笼罩着的双腿,狼藉涂地。 受讯者朝审讯者的方向匍匐前进,挣扎着探出手,汗水涔涔,口齿不清地求饶。 越发靠近了,就要抓到那块垂下的桌布边缘,偏偏混乱地督见了叶开续的眼神——暴戾被平静湖面上的海鸥啄上了雕花,是杀戮的艺术表现形式。 他浑身一个激灵,手颤颤巍巍的,举在空中没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