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她这杯烈酒 第56节
我们走吧。” 路斯越懵懵地“哦”一声,她被龚煦拉着手腕往另一个方向走。 龚煦带着她又去了奶奶的墓碑前,这一次,龚煦刚磕完头,路斯越就紧跟着跪下了。 她这一跪,把龚煦给看愣了。 路斯越也不说话,闷着头磕了三下,站起来。 她今天穿的是黑色大衣,她刚刚跪得急,都没有拂起衣摆。 龚煦弯腰给她衣服上的灰掸掉,然后轻轻把她搂进怀里。 今天没有太阳,风吹着冬日里的常青香樟树,墓地里很安静,能听见树叶簌簌地响。 他搂着她说:“路斯越,谢谢你。” 路斯越下巴高高地仰起,抵在他弯下的肩膀上,她虽然被他抱着,可脸上却没有一点欣喜的表情:“我不喜欢听那两个字。” 龚煦知道,可他没有说其他的,只是把她又抱紧了一点。 第41章路总哄娇夫 这天晚上,在龚煦第n次在玻璃上哈着热气用手指写完“路斯越”三个字后,他又看了眼时间。 20:58。 他不想在家等她了,搞的好像自己是个盼妻子回家的小娇夫似的,他从地板上站起来,去衣帽间穿了外套。 天很冷,龚煦把衣服领子拉高,戴上头盔,骑着路斯越送他的那辆野摩的出了车库。 此时,路斯越办公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莫从渊往前倾着身子,双手撑在路斯越的办公桌上,“年前什么时候放假?” 路斯越眼皮都没抬:“早着呢。” 莫从渊倒对她冷漠的态度习以为常了:“你爷爷说今年我们两家一起过年。” 在他眼里,路斯越是属于那种很野很不好攻克的女人,虽然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