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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回想不起手机到底去哪了。他只想起昨晚做的梦,梦见年少轻狂的他差点闹出家庭悲剧,还梦见了小黑,跟他去散步,这条狗一点都不乖巧,放开狗绳就跑得无边,还虎扑在他身上。 梦中的他一直追在小黑後面,只想把狗绳扯回来,好累的一个梦。 程瑜有低血压,睡醒的时候通常不会这麽快清醒,总是要半梦半醒个一阵,好几次把薄荷牙膏当洗面r,换来双眼暂时俱瞎的惨痛下场,以及脑神经瞬间清醒的良好副作用。 起身靠在枕上,大概是宿醉还有些头昏,一时半刻没办法立刻站起。被子滑过x口触感异於平常,他低头一看,脑袋突然有个疑问。 ————为什麽会没穿衣服睡觉? 他掀开被子一角,喔,还穿着底K。习惯良好的程瑜平常都会换上睡衣,今日怎麽破了例?脑子一片空白的他给自己找了个解释,昨晚大概是太累了,脏衣服脱了来不及换,只好穿着底K睡觉......幸好没有着凉。 他抓起床头的时钟,清晨六点,b平常起床的时间晚了一小时,最近不用上班是越来越颓废,越晚起床了真是。他迅速起身,没想到小脑的平衡感还没归位,双腿一软,膝头往地板狠磕,痛得差点嚎出声。 程瑜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嘶嘶cH0U着凉气,全身上下的酸痛一涌而上,昨天到底g什麽去了?正当他想匍跪的方式爬进浴室的同时,突然发觉自己的左腕有一道红痕,像是捆绑摩擦後的痕迹,还有些破皮。 程瑜满脸问号地看着左腕。但很快的又把不重要的小事抛到脑後。 幸亏这间小公寓不大,而且主卧又附卫浴,方便多了。他用匍匐的方式朝着近在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