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
叫他,推肩膀摇他,他都闭着眼睛一脸狰狞,右手还紧抓着x口。 我直觉不妙,冲出谘商室叫救护车,然後打给卫生保健组求救。 2 当天晚上,俊禹在医院过世了,医生说是心脏病发作。 他的爸妈从花莲赶到台中,学校这边由学务处代表出面慰问;由於俊禹本来就有心脏病史,所以父母也没多说什麽。 我本来有点担心自己的立场,毕竟他是在我面前发病然後Si去的,就算没有警察介入调查,说不定他的父母也会来学校大声质问。 事发三天後,学务长找了几个人去开会,说俊禹的事情大概告一段落,他的父母不但没有责怪学校,反而是感谢学校的各种协助。 听到这里,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家长那边想要确认一件事。」学务长说,「俊禹在校期间是不是有过自杀或自我伤害的状况,或是跟同学起过冲突?家长在他的脖子上发现勒痕。」 谘商中心的主任转头看我,我摇摇头,转头问了俊禹的个案管理师,我们都没发现类似的状况。 坐在我们对面的俊禹的班导师和系主任也是相同反应。 「没有是吗?」学务长说,「那就这样吧,反正人都过世了,家长也没有要往下追究的意思,辛苦各位了。」 当天晚上,我又梦到自己站在那条长廊上,面前的门缓缓向内打开,门後站着的正是那个短发中分、两颊有雀斑的nV孩;她依然是一身鲜红sE的ASICS运动服,但白sE球鞋不见了,她脚踩着黑sE袜子站在那,侧着头对我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2 「谢谢。」她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线,手上挂着鲜红sE的鞋带。 喀、逗、喀、逗、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