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的领口,照着那张白白净净的脸就是一巴掌。 还知道我是你爸? 你看看你。 他松开,推了一把:混成什么样了,啊?好的不好学那些乌七八糟的,舒予白喜欢女人,你也要学?!你跟她能一样吗? 这什么病。 南茗卓胸口剧烈的起伏,被她气的不轻,猛烈地咳嗽起来:改天送医院给你治治。 南雪一直怀疑她父亲有点躁郁症 小时候就常常这样,有时候一巴掌扇来能把人打懵,脾气来的突然的很,砸东西,打人都是下了狠劲儿的,南雪被他推的后退了一步,感觉自己嘴角肿了,发热。 舌尖一抵,有点疼,还有甜腥的味儿直往脑门冲。 出血了。 治不好同性恋又不是病。 南雪摇摇头,孱弱地轻咳一声,指尖去摸了一下唇角,真肿了,脸上火辣辣的疼,雪白的脸颊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那几条轰炸似的头条出现在各大网页新闻上,可等舒予白再次开机、一点点去搜索的时候,又全部消失了,搜索也是一片空白。 话题被封了。 这条爆料的热度也在一直降。 谁压的热度? 可舒予白心底惴惴不安的感觉却更多了,她指尖轻轻颤抖,在屏幕上拨出一个号码。 嘟,嘟,嘟。 电话通了。 舒予白心底一松,说:南雪,你在哪儿?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迫终止,心底一惊。 不是南雪。 她的手机被人拿走了? 电话那边却是个男声,声音很熟悉,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漠然地说:她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