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重。

    世人皆说锦衣卫乃朝廷鹰犬,此话自然能看出他们的习性。

    衔命横行,绝非善类。

    鹰犬乍临陌生之地,定然要将以往的领地之主收拾服气。

    可那位小少爷显然并没有此觉悟。

    乔岳嘴角噙上一抹冷冽的笑意,既然不便直接出手,那只得劳烦他亲自想个法子了。

    这日,国子监祭酒一大早得到消息,隔壁锦衣卫有请。

    祭酒相当于国子监的校长,此任祭酒是个出了名的老实人,搞学术一流,偏偏搞不来朝廷的尔虞我诈,对半路过来的锦衣卫采取不理不睬不招惹的三不鸵鸟策略。

    此时一听隔壁有请,手里的盖碗茶登时不香了:他们有说什么事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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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印象中,和锦衣卫打交道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同为鹰犬,和锦衣卫狼狈为jian,一种是被锦衣卫盯上的猎物,注定要任人宰割。

    并不曾交代。来人认真地偏头想了想:只说是想和咱们国子监交好,还说这是圣心所在,他们此番也是奉命行事。

    祭酒沉重的点了点头:好吧,我收拾收拾就过去

    祭酒平复好心情,一脸悲壮地朝隔壁校舍走去。

    这地方原本属于国子监,自从割让给锦衣卫,祭酒从未踏足,那牌匾挂出来,已经令人生畏。

    放眼望去,院子里立着的大约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年锦衣卫,然而年过四旬的祭酒却丝毫不敢怠慢。

    他晓得幼狼尤为可怕,他们不但已长出尖利的爪牙,也有想一试锋芒的胆量。

    迫切想证明自己的幼狼,是可以把人撕碎的。

    祭酒揣着十二分的谨慎,站在院门前对乔岳稍行一礼:听说千户您叫我前来,不知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