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不知哪家有造化的能得了去!

    这话说的乔岳心里一动,他仰起下巴,从镜子里看自己裹在飞鱼服中利落剽悍的身姿线条,看得亦是连连点头。

    平心而论,他这身姿在京城亦是出挑的,听说断袖之人,常常爱英武不凡,筋骨结实的男子?

    想必就是他这番样貌的。

    这么说来,贺之漾暗地里对他有些心思亦不算匪夷所思吧?

    若自己真让他得了去

    乔岳正漫无目的暗自想心事,忽听那卫士又道:少爷您穿上这衣裳,也许能惹的姑娘们出门子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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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岳哼一声:又不是依栏卖唱之人,何须女子来瞧?

    卫士忙附和道:也是,也就贺家那中看不中用的纨绔,才整日稀罕此事!

    这人左一口绣花枕头,右一口纨绔,乔岳闻言,心底登时窜出一股怒意,声音如覆冰霜:纨绔?他早起晚归,每日在国子监赶功课不得闲!他以少胜多,靠智取赢了我们锦衣卫!他秉性良善,为着同窗能挺身而出,我也算见识了普天下形形色色的人!我倒没看出他怎么就成了你嘴里中看不中用的纨绔?!你对他的心性又了解几分?

    卫士呆呆站着,一时间嘴角抽搐。

    他捉摸不透这究竟是何种情况?

    他家少爷向来惜字如金,也不知方才哪句话戳到了他的心,这般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痛快。

    这哪儿像是和隔壁小爷有仇怨,那分明是十足十的好兄弟啊。

    还是别人一句也说不得那种。

    他回过神,忙连声认错,保证再也不少贺家的小话,他家少爷才面色不善的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