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伤痕(蛋:自N式)
手很轻,将祛疤的凝膏慢慢的抹在林言言的背上,突然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我突然发现那傻逼对我还挺好的,起码把我当个能cao的活人看待,他们把你简直把你当个物件,你为什么不跑?”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笑着摇了摇头,林言言安静地看着他:“那你呢?” “你为什么要呆在这里。” “我本来就是卖屁股的啊。”管家笑眯眯的,“我欠了钱,不跟你爹的话,在外面会被人轮死的。” “我得活下去,想法设法的活下去,被谁cao我不在乎。” “你爹让我当条狗,我就蹲在地上叫,要cao我,我就把腿张开,我装的爱他爱的要死,离了他的jiba我根本活不了。” “我他妈就是要活着,剩一口气都行。” 管家的话说的颠三倒四,却有一股子疯魔的韧劲,林言言凝着他的眼睛发呆,那是他记忆里他最深刻的样子。 后来林父cao腻了,带了一群人跑到家里开yin趴,开了一天一夜,男人的声音从奉承变为嘶吼。 半晚,有人敲响了林言言的卧室,管家穿的很干净,像初见那天,西装革履,文质彬彬。 “我走了,你要好好活着。” 他递给林言言一支药膏,然后关上了他的房门,叫他去睡觉。 林言言侧躺在床上,突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