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

里坐着一个人影。

    他脑子有些昏沉,酸胀的疼痛感从太阳xue开始散发,连带着想要撑着身体起身的手臂都有些使不上力。

    像是醉宿了的感觉,他记得他好像只喝了一口,按理来说他即使很长时间没喝酒了也不应该一口就醉才对。

    嗓子干的厉害,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让自己也沙哑的听不清。

    你醒啦?坐在书桌前的人听见动静,转了个身,手臂交叠放在椅子靠背上。

    梧言干咳了两声,声音总算没那么沙哑,太宰?

    是我。太宰治从椅子上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对方。

    梧言接过水杯抬起头看了一眼太宰治,有些困惑,你戴我眼镜做什么?

    他的眼镜被他收在了抽屉里,长时间带着眼镜会让他鼻梁感到不舒服,所以有时候戴着有时候不戴,为了以防镜片刮花落灰,大多数时候会被他保存在抽屉里。

    太宰治单指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适合我吗?

    完全不。低头缓缓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我睡了多久?

    也就是从上午睡到了黄昏。太宰治走回书桌旁把眼镜摘下来放回眼镜盒里,合上盖子后反坐椅子,撑着腮帮子看着床上的少年。

    已经这么晚了吗梧言揉了揉太阳xue,借此缓解酸胀感,兰堂先生和老板他们在楼下?

    他们跑了。说起这一点太宰治有些想笑,连行李箱都早准备好了。

    什么?梧言表情微僵,是他想的那样吗?

    难怪兰堂先生会说老板一直想让自己回来上班他好出去玩,本来以为是开玩笑的话,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