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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长进?」宁玉棠闻言回过神来,哼了声,便又再单手支头。 任谁都看得出宁玉棠心情不好,姬可类抿抿唇,垂头问:「恩公,你?你不愿意吗?」 「殿下,我宁玉棠背上不单单是宁家,还有商号、旅馆、喜宁上上下下千多条人命,有些事不是我愿意不愿意。」 这口吻让姬可想起五皇子,今晨一下朝截住老皇帝请缨,五皇子一个眼神刮来,叫姬可类心也寒了。回去恐怕又要被他狠狠罚一回! 「殿下,你还答应了什麽?让小爷我有心理准备!」 「没有了??父皇也不许我去??」 「父皇是舍不得。」三皇子r0ur0u姬可类後脑,更发现他发丝细软得令人Ai不惜手「况且,你不是要盯着小十吗?」 「对!今日已是十皇弟在喜宁第八天了!」一想及此,姬可类笑意又攀回来,撞撞三皇子的肩问:「三皇兄,要去看看吗?」 「好呀!」反正宁玉棠气在头上,什麽也谈不成。还不如随姬可类去作弄一下十皇子,只是离开前,三皇子不忘敲敲桌面道:「小玉,三爷向来不瞒你。这次也是肥水不流别人田,你就想想。」 不坐骄,不坐马,不带半个人,踩着夕yAn的尾巴,宁玉棠心绪不宁在大街游荡。途人心归如何似箭,通通也与宁玉棠无关,他只觉得老天就是跟他过不去,无论如何也要将他五花大绑扔到原回。 快一年了,怎麽都没长进? 年前是三皇子无心一句透露苏芳得长驻塞外,如今又是三皇子先道破了苏芳的「惊喜」,毫无长进?这话可不公平。从来苏芳也没打算与他坦白,亦无需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