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礼!
晃,像在公园里散步,准备找棋友下象棋。大叔越气定神闲,越散发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光芒。? 「你看,那不是刚才在伙房靠腰我们的班长。」我拉了拉森豪,让他也一起看。 那名班长见到大叔,立刻敬礼问好,耸得连眼皮都不敢跳动。 大叔莞尔向他点头,然後挥挥手要他离开,只见班长小跑步离去,一刻不敢多留。 「喂,那个大叔到底是谁,什麽都没做就差点让班长吓破胆。看来大声只是虚张声势。」 「阿伯确实很有风范,肯定不是小官,毕竟越沉着、越悠闲,表示越厉害,越深不可测。」森豪敬佩地说。 忽然钟声响起,大家如惊弓之鸟,从床上跃起来乱窜。我跟森豪早已准备好,因此悠悠等下铺的人匆忙换衣服,一阵蹦蹦摇摇,真担心这张组合床撑不撑的住。 森豪跳下床铺,我也跟着跳,然後带着装备慢慢走到连前集合。悠悠哉哉的步伐,让我顿时觉得高人一等,似乎举手投足间也绽放光辉。 但一看到刘班上膛的视线,我们挺直的腰杆瞬然萎缩。 下午要到靶场打靶,领完枪後,又是苦闷的行军。好不容易乾掉的草绿sE,方走出营区没多久就变成SHIlInlIN的水草,室外温度只差丝毫就会竖起不能出C的红旗。 扛枪走路,唱歌答数,脑壳被焖在沉重钢盔里,炖猪脑似的,走到靶场卸下钢盔,整个人脱了一圈水。树荫小道挡不住滚滚而来的热气,沸腾心底抑不住的浮躁,刘班拉扯喉咙,不停重整百足之虫稀稀落落的合音,这列队伍如同抗议酷暑的游行,亦如同每个游行,嘶尽竭力徒劳无功。 不只沙漠有海市蜃楼,森林里也有,晕懵的我忽然觉得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