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梦的代价
甚至没听nV友说过鬼故事, 况且他都没办法跟父母承认自己是残废了,现在能够有勇气告诉晴吗?彦森用汤匙捞着碗中的浮渣,他知道晴已经开始觉得他没出息了,再多承认自己另一部分的无能绝对不会为感情增温。 他放下碗後,看见晴正用手指r0u着手臂的一个小区块, 「手怎麽了?」彦森说。 「没事。」 「是那个烫伤的地方吗?」他把晴的手抓过来,烫痕被r0u得微微发红,「你不是说这很久了,还会痛?」 「一点点吧。」 「你好像还没说过这伤是怎麽来的。」 「我忘了。」 「怎麽会,这看起来有点严重,如果是小时候第一次烫伤,应该会印象深刻才对。」 「我说了不知道。」 「还好吗?」彦森把椅子拉到nV友身旁,「是喝汤时被烫到的吧,所以你才怕烫不敢喝汤。」 「你真的很烦,再提这个我就要走了。」 「好、好,不要生气。」彦森举双手投降,「那我可以问你跑到隔壁县市去做什麽吗?」 「找人。」 「我不记得你提过那附近有朋友…而且你怎麽过去的?」 「坐车。」 「你可以认真点跟我说话吗?我只是想关心,像是你手上的伤,今天做了什麽又伤到了?」 「不用你管。」晴站起身,抓起包包转身离开,「我要回家休息了。」 「等——」 「不要过来。」晴出了店门口後就跑走了。 店内的所有客人不管是偷喵还是睁大双眼,无人错过这场好戏,彦森没有心力理会这些什麽也不懂的人,他现在唯一想着的是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