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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就被拍了拍,她回头,看见个陌生面孔,还以为对方认错了人。 “叶琬沂?跟我走一趟。” 来人眉骨有一道疤,很浅,但上了妆依旧遮不住,粉抹得很白,嘴巴一抹殷红,目光幽幽,像狼。 不是询问她的意见,是通知她。 来者不善,小命难保。 叶琬沂伸手,指了指她后边:“那是谁?” 林琅转头看过去,她撒腿就跑,可是还没迈出步伐,人就像提小J一样被拎了起来:“哄小孩呢?” 叶琬沂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手铐拷上,林琅毫不怜香惜玉,拧着她推着往前走:“跟我走一趟吧。” 六月的北市很热,像蒸笼,叶琬沂被带到郊区的烂尾楼里时已经汗流浃背,不用林琅介绍,叶琬沂已经知道是谁要见她。 林琅没有多说一个字,拿出麻绳将叶琬沂绑在凳子上,拍了拍她的脸,将胶带封住了她的嘴,轻笑:“抓你这么个废物,还需要我来?” 可是当陈羽走进来时,叶琬沂还是忍不住目光闪了闪。 他竟然是这般健全的模样。 钟叔没有跟在身旁,林琅识相地点了点头,就起身离开。 “叶小姐,这般把你请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陈羽微微弯下身子,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像在打量一个猎物。 和陈徵有几分相似的眼睛里,仿佛渗了冰,戏谑中带着势在必得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