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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说这样更有气sE。习齐一般作息都是早上八点睡到下午四点,三点起床对他来说有点早,更何况睡前那一手的药副作用包括昏昏沉沉。

    他靠在副驾驶座上头晕,毛衣材质很好,柔软温暖。肖桓把他照顾得很好,很有耐心,就算回去不小心把颜料染上新衣服,肖桓也不会生气或抱怨,从来没有。这种无所不在没有底线的呵护。

    「已经病态了。」习斋如此形容。

    这让习齐困惑,在过去肖桓毁了他的同时,自己的存在是不是同等回报地毁了肖桓?

    「桓哥……」

    「怎麽了?」

    「照顾我,是不是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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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完全不会。」肖桓笃定道,又微微一笑,「小齐长大啦?会开始关心桓哥了。」

    外头是冬日难得的暖yAn,习齐将脸贴上玻璃,向往地望着人行道上老树盘根错节的身驱,还有从叶子缝隙间洒落的一缕光。

    「如果以後、如果我的病控制住,赚够了钱、可以,」他断断续续地说:「搬出去住、自己照顾自己,就不用再麻烦你了。」

    闻言,肖桓扶着方向盘的手握紧,而後慢慢放松。

    「小齐,你从来不是我的麻烦,我不准你这样想。」

    「我永远是你的桓哥,无论甚麽时候都可以依赖我,我完全不辛苦,相反地,可以被小齐依赖我很幸福呢。」

    等红灯时肖桓终於空出手r0u他头顶,他的发丝又细又软,还有淡淡的薰衣草香。药效的关系他从出门就一直不太有JiNg神,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

    「我Ai你。」

    他低语着,吻上习齐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