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字

‘正’,可知事出不正,不以正道而行,必败无疑。”

    有了方才的一番谈话,这些可以说是意料之中。师杭点点头,原以为已无下文,却听朱升继续道:“若问姻缘,此字虽险却上佳。”

    她还没什么反应,孟开平倒一下子按耐不住了,直接打断道:“行了行了!她问什么姻缘?根本没人想娶她,我来问姻缘才对。先生还是看看我的罢。”

    师杭狠狠瞪了他一眼,坐得离他更远了些。

    朱升拎起那个“卜”字,看了半晌,蓦地笑道:“此字的确好,是万中难一的好姻缘。”

    “哦?”孟开平更来劲了,迫不及待追问道:“好在哪里?”

    “你看,‘卜’乃金枝玉叶、‘外’字之边,且‘卜’字可上可下,故知将军日后之妻与你并非同乡,然为大贵之人,婚事可成。”朱升笑眯眯解释道。

    这下,孟开平彻底心满意足了,终于不必回乡娶老婆了,“大贵之人”倒也与他十分相称。

    可师杭听了却暗暗嗤之以鼻,就他这种人还妄想娶什么“金枝玉叶”?美Si他得了。

    二人都未将测字当真,权作消遣罢了。眼下,外头雨势仍大,夜sE愈重,孟开平起身告辞道:“时辰不早了,先生早些休息罢。”

    说罢,他便拉着师杭向门外走去。朱升望着他二人的背影,默然长叹。

    他也曾想过救师杭出局。

    孟开平几次三番来访,他始终借口推脱,坚持不肯出山,果然以此得了孟开平一诺。

    他说,凡先生所求,必竭力达成。

    朱升只道:“老夫料定师家nV儿已为你所夺,你若肯放她自行离去,老夫便应你所求。”

    闻言,孟开平笑YY回道:“先生能掐会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