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 第56节
辑分析判断,他示好——最终是为了掠夺。 掠夺什么,他心里清楚吗?若他也有心的话。 铃声响了,叶辞没有回答庄理的问题,用轻佻语气讲电话。庄理听到他说费清晖,猜测一会儿要和他比较亲近一些的朋友见面。 是那样的场合吧?女人像男人们的腕表一样,是一种象征、无需炫耀但时刻不在炫耀的战利品。 如果可以,庄理不想做这种存在。 如果可以,庄理宁愿这个男人不是叶辞,这样她就会心甘情愿做这种存在。可是她不能告诉他,她不想爱一个虚幻影子,那就等于说她爱他。 不要自尊了,连自我也要舍弃吗? 这场赌局她不能输掉的。 车行了很久,来到近郊人迹寥寥的街区。四周不是待拆的旧楼就是拆建中的残垣断壁。 深处一座看似不起眼的建筑大门紧闭,石墙一侧设立站岗亭,安保看见车辆与牌照立即开启栅栏。 与门外景致迥异,夜幕下,石灯浅淡光线映照苍翠植被,曲径通幽处,坡上有一座吊脚式的玻璃结构建筑,水声潺潺,鲤鱼池周围的嵌入式地灯将水光投影至建筑玻璃上,使得玻璃表面波光粼粼,流光溢彩。 天然石砖铺路,专设的停车位上停泊一辆大g,有人已经到了。 庄理来不及为眼前景色而惊叹,跟着叶辞下车。 叶辞今日没有打领带,深灰色休闲西装里搭了件体恤,踏一双运动鞋。庄理也只是稍显随意的办公室着装,一件白色的薄针织浅v领背心搭高腰的灰色阔腿西裤,一双黑色一字扣凉鞋,露出涂了深蓝色甲油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