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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没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 彦卿偷偷夹紧腿,手上动作一路往下。 景元的胸腹上有不少陈旧的疤痕,但在彦卿眼中,将军的身体是完美的,伤痕不过是一种荣誉勋章。他用手掌轻轻抚过那些痕迹,景元在他的触碰下绷紧了腹肌,呼吸粗重。 水波荡漾中,彦卿双目一眨不眨,他看见景元那处也挺立起来了。 彦卿尴尬地停下手,他痛恨今日景元的沉默。 他们很久没有一起沐浴了,但彦卿知道,景元本是有很多话要说的,两人聊一聊筵席上听来的闲话,八卦一下老将们——他的将军不是一个寡言的人,尤其是与他独处时。他既是他的长辈,也近乎他最好的朋友,良师益友,形容的就是景元。 但今日将军沉默异常,彦卿知道他是喝醉了,但他快忍受不了这情形了:景元不说话也不动作,放松地仰躺着,修长健美的双脚叉着搁在他身体两侧,而他跪在浴桶里,面对两根挺立的yinjing,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他无法一走了之,那个醉死家中的旧闻像秃鹫一般盘旋,更何况景元看起来真的无法照顾他自己。 彦卿偷偷观察将军的样子,又看看那根不疲反翘的大家伙,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将他的一双手环绕在了景元的下体上,热水从他的掌心与景元的yinjing之间涌出,他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搓景元。他的记忆没错,和他相比,将军那里确实很大,但也许只是他自己尚未发育完全;彦卿单手握得都有些困难,那青筋虬结的玩意儿摩擦他的虎口,血管一跳一跳的,像是活物,又像是凶器。 水很热,景元也很热,彦卿弄了没几下,又有点怂了:景元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默许?亦或只是不清醒?他不知道。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像给自己处理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