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
他恶劣地往自己父亲的药瓶里倒了几颗阿托品。 一年又一年,父亲强势霸道,他会藏好心事,只等他不在时,找到mama,念出那道咒语。 第一次进入mama身体时,他哭了出来,他的yinjing被母亲娇窄紧致的xue道紧紧包裹,他爽得不知所措,爽得头晕脑胀,mama被干得泪水涟涟时还会叫他:小彻,宝宝...... 对对对,就是宝宝,他们灵rou合一,他们骨rou相连。他凝视着母亲,眼中的脆弱清晰可见,仿佛一只待母归巢的雏鸟,他叽叽喳喳,欢欢喜喜地叫着mama,吟唱着属于他的秘密心事。 他的欲望暴涨,等不了多久,他一定会将母亲独占,强烈窒息的贪婪裹挟着自己,以燎原之势吞噬他的所有理智。 但他忘了,最开始只是想要母亲的一个怀抱。 我被关在了家里,他找了一个贴身的女孩来照顾我。我甚至觉得没什么,在生下小彻之前,这种事情时常发生,多数情况是因为我不想听他的话,喜欢到处乱跑。有一次实在把他惹火了,他就拿着链子锁在我脚腕上,另一头套在床脚。 今天他出门了,这几天不知道在忙什么。晚上回来也只是抱着我睡觉,他不睡,哄着我睡,似乎又恢复了婚前的作息。 我说你不要唱歌了,唱得我更睡不着了。他顺势张开嘴巴来亲我的。 “这几天我会很忙,你乖乖听话。”他的手掌在我脊背上轻轻拍着,接吻后的气息很是缱绻温柔。 我捏他的手,随口问:“在忙什么?” “没什么,小事。” 他还戴着那副无框细边的眼镜,靠在床头,他问:“以后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会开心吗?” 我觉得莫名其妙,心里又觉得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