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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注视。

    “颜色不错吧?”李幼文把夹克抛了给他,又打开运动衫和夏威夷衫,一件件抛了过去。

    秦飞的睡意完全消失了,穿上运动衫双肩一摇拉着李幼文“扭”了起来。他的“扭扭舞”跳得花样百出,把薄薄一层楼板跳得都晃动了。

    像这样,就是李幼文最兴奋最快乐的时候,她觉得这是青春活力的最有劲的发泄,她觉得她在为一个男人所爱;同时由于她的慷慨施予,她觉得满足了她的自尊心。

    跳着、跳着,秦飞一把将她拉倒在床上,嘴唇压着她的嘴唇,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李幼文累极了,而且有些头晕目眩。她躺在床上,拿一条手巾,盖着眼睛不想动。

    “饿了!走,吃饭去!”秦飞说。

    “我不想出去,你去买点东西来。”

    秦飞没有回答。忽然一个惊异的声音,射进她耳鼓:

    “你今天钱倒不少!”

    李幼文知道他在搜她的上衣口袋,很大方地说:“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秦飞的声音中有着一种不可测的疑惑,使她不能不睁眼来看。“都是我的?”秦飞拿着那两叠大钞,敲着另一只手的掌心,“你今天倒真痛快啊!”

    这神情不对,李幼文不知道她自己什么地方错了,但还相当沉着。“痛快还不好?”她说。

    “哪里来的?”

    “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就是这么多?”

    这一问不容易回答,如果说还有,那为什么不全数交出来?因为她是帮里的“老幺”,负有供应经费的义务,照规矩应该有多少交多少,再由老大分配。

    秦飞多疑,不容她再作考虑,立即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