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t1红毒

我开始极力思索自己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得罪言川的事情,又或是欠他什么债没还,要叫他三番四次扰人清梦。

    想来想去不过是先前放了他某场酒会的鸽子,把这个一起抛头露面的机会让给了最近他那位风头正盛的“新欢”郝露薇。

    说起来我们已经有挺久没有打过照面,平日里基本处于有事宣召无事退朝的状态,再说言公子身边群芳环簇,也不差我这一朵。

    以至于大约五天前他大清早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翻我牌子的时候,我一个心颤手抖直接扯坏一张刚铺好的面膜纸,想也没想就麻溜推脱。

    脱口而出的理由是外头下了一整天的雨路上湿滑,我焊在脚上的缀鸵鸟毛高跟鞋不能泡水,让他另觅佳人相陪。

    这理由听上去就很扯淡,说完之后我们一阵默契而诡异的安静,几秒过去我终于反应过来想要为自己找补,可话已经说出去自然不能收回。

    他大概率也对我的那点小九九门儿清,只是看破不说破,这男人妖的很,心眼儿多到与蜂窝煤不相上下,就不是个能轻易打发的善茬。

    还好他只是沉默一会,就出乎意料爽快接受了我这个漏洞百出的借口,并在挂断前十分友好贴心地建议我在天晴时好好晾晾和高跟鞋一起泡了水的脑子。

    后来我再得到他的消息时,他揽着郝露薇在娱乐刊头条上冲镜头笑得志得意满,丝毫不避及舆论公众的目光,一对相携男女的大头照夸张高调的堪比贴大字报宣传画,生怕别人眼盲心瞎,瞧不出有多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