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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霁在清晨听见门咔哒一声响后微微蜷了蜷腿,像躺在棺材板上的睡姿轻微松懈。

    只是不多时门又被谁推开,吓得清霁立马不再有动作,做出一副均匀呼吸的样子来,他突然很想吞咽口水,逼在喉咙间不上不下。

    卧室里的地毯柔软,脚踩上去听不出声响。清霁努力去嗅闻到底是谁,直到alpha的岩兰草味道逐渐迫近,他开始屏住呼吸不想再吸入秦行之的气息。

    清霁听见玻璃杯搁在木柜上的声音,想到每天早晨都喝的牛奶经过秦行之的指间,他就想吐。

    秦行之肯定认为自己在临近上班的时候还来给他送牛奶,这是多么惊天动地的感情。清霁咬着后槽牙觉得可笑,这股子劲快要端到明面上来时,秦行之终于离开。

    喉头间半天没吞下去的口水呛得他不断咳嗽,紧紧攥着被子直到指尖发红才松开。

    这一番下来他也没了睡意,这个房间里有着浓重的岩兰草味,生理性的不适翻涌,他只想离开。

    秦行之只要上班不需要他伺候,清霁就可以出门去剧团排练芭蕾舞。

    厚重的铁门,昏沉的红光,是极致的幽暗。清霁不止一次觉得这座城堡里的人会长出来獠牙,会早晚把他的血吸干净。

    秦行之的面孔下无疑长着最长的獠牙。

    来到室外清霁才能通畅的呼吸起来,只是今天没有车来接他。

    “昨天小清先生犯了错,今天不应该出门,您既然想在外面多逗留,今天应该逛城堡和园子。”

    “这是秦先生早上的吩咐。”

    今天依旧没有阳光,白茫茫的天空分外刺眼。清霁看了管家一眼,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