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葬礼结束,妇人们随着自己的丈夫离开,那墓还在。

    “七七。”姜与栖还记得外婆当时的神情,才刚失去nV儿的她双目无神,她已经很累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面对任何事情,只能将外孙nV交给前nV婿抚养,“进屋吧,哥哥来接你回家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无力,像是将Si之人在为自己心Ai的人安排好归宿。

    姜与栖抿了抿唇,不是没有反抗过所谓的“回家”,只是她现在并不想给外婆添麻烦,但还是不接受外婆的说法,只能小声嘟囔:“那才不是我的家。”

    “七七……”外婆叹了口气,一把将自己的外孙nV揽在怀中,曾经温暖的怀抱现在却显得有些虚弱,“还有哥哥不是吗?你们是亲兄妹,不管你爸爸怎样,最起码,牧牧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姜与栖想反驳,她甚至想大声吼出来“闻牧才不配当她的哥哥,他怎么……他怎么可以连mama的葬礼都忽视掉。”

    但是她没说出口,只是抿着唇,将怨气吞进肚子里,将恨意深埋心中。

    外婆已经很累了,不可以再耍小孩子脾气,说这种话不亚于火上浇油,往心上cHa刀。

    她都懂。

    “走吧,别在回来啦。”

    闻牧来得很快,他坐着一辆姜与栖看不懂的车出现在这个封闭的村子里,身上穿着挺拔整齐的小西装,人模人样,引得周围的小姑娘惊呼。车贵人也贵,只是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姜与栖坐在外婆身旁,从闻牧进门那时她便没有抬过头,Si活不肯看这个久别重逢的亲哥哥一眼。

    他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