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快乐又盲目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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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就不得自持了。 “啥子?”她把眼睛隙开一条缝。 “我说你刚刚很吓人。”薛霁的普通话字正腔圆的,有种打官腔一样独特的疏远感。什么理由都能温度骤降得多少参杂责备味道。 “我还以为你要怪我。” 咯吱咯吱的声音停了一会儿。薛霁腾出手,转身面对着她。应该是看见自己刚才在云舒手上留下的红红的指印,叹气声里有读她不懂也有抱歉。 “还疼不疼?” 云舒摇摇头。 “为什么这么想?” “我不该问你那个,”云舒讲,“……不愉快的事。以前。” 然后又一次的,她不讲话了,把云舒安安静静地看着。 “毕竟,我们两个毕竟没得那么好。”玩文字游戏,把“熟”偷偷抠换成“好”,尽管云舒自己也不知道目的。 1 她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感觉像在呕吐。纠集五脏的,喉咙灼痛的,哪里哪里都很像。 “是吗?” 非常蜻蜓点水地,薛霁这样从她的耳膜点过两个字。 “难道不是吗?”云舒睁开眼睛,低着头,锦鲤在鲜红sE水底游来摆去。 这一点也不像洗完了碗会仔细用餐巾纸擦g手指的薛霁,脏水顺着她光洁的手臂向下流淌,从指尖哒哒地滴到地板上。 “乱讲。你从来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们……”薛霁的话实在是很有斟酌,很经思虑,总之,有一千种一万种不照云舒心意去理解的理由。但是,已经简短得足够像一枚发S而出的子弹,把她击倒在地。 “很好。” 颇有段时间无人打理的鱼缸Ai长苔藓,拿海绵蹭掉后都飘进水里,有淡淡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