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月亮
,重重一磕,全身骨头都跟被震散了似的,轧轧作声。傅云宪倒也没比他好多少,衣襟完全散了,他的胸口全是血条子,许苏有点指甲,真真一点点,但挠起人来毫不含糊。 傅云宪粗重地捯着气儿,以身体重量全方位地压制许苏,微眯了眼睛盯着许苏看。可能是怒气催逼的,他的肌rou块垒分明,起伏剧烈,小腹上青筋根根凸起,线条漂亮得近乎繁缛。 许苏懵了足有数分钟,胸中一口恶气难纾,还想挣扎,但动弹不得,他老东西真被惹恼了要揍自己,便稍稍放低姿态,巴巴望着傅云宪说,我们回床上去,你背我。 傅云宪不经意地扶了一把腰,他已经运动了一整夜。 许苏还是疼,疼得眼冒金星,目光中竟有了几分迷离的撩人感觉,他岔着腿,挑衅地挑眉:“怎么?不行了?” 傅云宪将许苏扛在肩上,笑着骂他一声:“小妖精。” *** 房产证上加个名字,手续办得还是很快的,许苏与傅云宪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合法夫妻,只能以买卖计算,狠狠加了一笔税,但房子总算成了两人共有的。望着手上这本房产证,许苏日里懵怔,夜里辗转,浑浑噩噩过了几天,心如悬巨石而未落地,怎么都不踏实。 某种意义上说,许霖的话并非毫无道理。这两天,傅云宪带着许霖为马秉泉的案子四处周旋,律所里的事情他一点插不上手,前有何青苑,后有许霖,除了床上这层关系,他们好像都比他与傅云宪挨得近。直到某天他接到苏安娜的电话,苏安娜只字未问他为什么失踪了那么些天,一上来就在电话里控诉。她说,刘梅的死老头子在外面养野女人,临死前居然想起糟糠之妻,留了一套郊区的洋房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