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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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揉弄起自己的yinjing…… 我感到失控,却不想停止,段霄毫无所觉地倚靠在我的对面,厚实的胸肌一半没入泡沫之中,汗液顺着脖颈流过挺直的锁骨,滑落在胸膛之间。 我的腿在他两腿之间,脚尖绷起时几乎能感觉到他性具的热度。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在他一臂之外的儿子,正看着他赤裸的躯体,在水中手yin。 我好想吻他,好想咬他饱满的下唇,我盯着他张合的嘴,听不清他说的话,只看见里头鲜红的舌尖一动一动,诱人至极。 太下流了,我怀疑自己是到了发情期,人类也会有发情期吗? 我不知道,可我的确欲望高涨,从我闻到段霄身上和我一样的石榴香气开始,我的yinjing便蠢蠢欲动。 yinjing在水中被手指摆弄,稍烫的水温像油,让yuhuo燃得更旺,我分裂出两个灵魂,一个在和自己的父亲泡澡说笑;另一个则隐匿在黑暗的炽泉里,做下世间最龌龊的勾当。 不同于水流触感的粘液自顶端滑落,它们与水不容,渐渐漂去池底,留下斑斑驳驳的肮脏痕迹。 “怎么脸这么红?” 段霄忽然上前来摸我的脸,他身体前倾,行动间单膝随着水波分开我的双腿,结实的肌rou隔着水汽与我相贴,几乎碰到我正在挺立射精的yinjing。 “啊——”我不由向后靠去,可后面早已是光滑的缸壁,我慌乱地应答着,语无伦次又不知所云,埋藏于潮湿间的性器却在他伸手握上我肩头的一瞬间又吐出一大股粘腥。 我翻遍了地狱的重刑,不知哪一门是该我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