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结之下
。被打了一巴掌后的甜枣格外甜。叶家少爷尝过了将军的欲苦,甘甜犹如酒酿,又香甜又醉人,他知晓秦昊身上无处舒泻的苦楚。身披束甲,虽不算是折辱却也在无可逃避的饱欲里越陷越深。他咬了咬将军红透的耳垂,收回身来舔着唇,眼睛里闪着让人坠入深渊的冷光。 “怎么哭了?”叶巧南吻过他睫下洇着的泪水,继续他想调制的情色。 “太舒服……少爷,好紧。” 秦昊身后的玉势生生被推到紧里,酸胀破开蹭蹭褶皱,直到锁入绳索内部,将玉根向他身里顶了个结实。他受不住地长哼,他若任由玉根向内埋实,腹里便是翻江倒海,若用力推挤,身上的绳索便连带着生生勒进rou里,缚出紧迫的呼吸,仿若生命都被攥紧了去。他迷乱着眼神寻找着栖身的那一小块空地,二人上身的肌肤几乎相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相互挤蹭。叶巧南用指尖试着勾了勾秦昊身上的红绳,确快深陷入rou中。 “你太紧了将军,放松些…哈!” 长时间被绑缚的地方但通血脉,又被指尖触碰,生出些乍痒。秦昊无意识地向前顶弄了下,二人顿时齐齐发出声惊呼。簪头将xuerou顶破开,另一边簪身又向血rou里刺了一刺。 “抱歉,少爷…少爷……”叶巧南低下头去缓气,秦昊喘息着去寻他的目光,口笼时去碰他颊面,惊慌得倒是放松了下来。少爷的xue户较女子更小,容纳他便很是费力,还需松力调教便更是不容易。秦昊时时纳闷,为何少爷忍得不比他少,却好似比他轻松很多。这次他却是真的慌了,小口狠狠攥着他孽根,就连xue道内的皱褶也狠狠扒着他,使他本想向外抽离却感到温热紧致,便不想离去。 “呼……这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