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结之下
也不许自己太过需求,狠狠拧了一把花核与yinchun生捱下了一波情潮,才来到他情难自抑的人身边。 此时秦昊并不舒服,听得抱怨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湿阴蕊再覆上来时他感到湿滑更多了,一张小口上上下下地允磨他的性器,极细的丝丝麻痒汇聚起来又使他完全热硬,挺着簪头向花核里磨去。 还未舒服几何,臀瓣便被两只手掰开揉弄,紧闭的菊口随着力道抻紧渗松,凉指入体时竟没有半分不适。嗓音低沉却带了十足的诱人意味。叶巧南笑过一声,将玉势立在地上对准菊xue又双手压他髋部,引他自己坐上去。 秦昊再次感觉疼痛时汗珠便已冒了出来,耳边隐约传来亲吻的指令让他不由自主倾身讨吻。少爷的唇又凉又软,果冻似的好吃,待他再想深入造访时,到口的香软却随之而去,换来面上熟悉的凉意。强行打断后被束口笼确让这只困兽不满,叶巧南看见了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厌意,跨上来他一条腿。忽然压下的力道让后xue里猝不及防被全面填满,膝盖下垫着的木棍也使双膝有被翘开的痛楚。他痛得挣扎,却迎面撞上加害者的怀抱,而加害者却只将他向下压去,他呜咽,他悲鸣却换不来加害者的一丝心软。痛呼逐渐变成了困兽带着威胁的吼叫。若不是被口笼所缚他真欲张口咬在眼下雪白的颈项与肩膀。他靠在叶巧南肩膀,嘴笼搭肩,在叶巧南看不到的地方目光阴鸷地盯着那寸雪白。 叶巧南卸了力道,他清楚地听见怀中人释怀似的低吟,是该给些欲望了。他看着秦昊从痛苦中渐渐缓过神的脸,将手指探入自己嘴中。秦昊虽不知他要做什么,却一边痛喘一边看他玩弄自己的舌。淡樱色的唇里,灵巧的舌尖将两根手指裹了又裹,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