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来,不是想要这个
然而说刚巧住同层是糊弄不过去的。这一层就只有一间套房,一看就是为了示好特意留给谢家麟的。他抓了一把头发:“喝得有点多,下错楼层了……” 转过身走向电梯,摁下按钮。电梯就停在这一层,飞快地向他敞开门。 他看着空荡荡的电梯间,身后没有一点儿声音,忽然鬼使神差地回头去看谢家麟。 谢家麟站在那不动,也在静静看他。感应灯在这时灭掉了,余亮只够看清对方的轮廓,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表情。 电梯“邦”一声重新关闭,感应灯也重新亮起来。 孟昭一阵心悸,仗着残余的酒精,垂眼迈开脚步走过去。 磁卡贴上门锁,一串短促的乐音,绿灯亮起,门“哧”的自动敞开。 溜一眼这男人身上的裁剪精巧的燕尾服,他忽然想起多年前,自己被疤荣打得像条死狗,坐在电话亭前那时。 那时他遇见的谢家麟也穿了类似这样一身燕尾服,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偏过头,一双眼从车窗里看到他。 偌大的套房里,没有开灯,也没有空调机嗡嗡的运行声,只显得街道上的一趟趟轮胎碾马路的声音有些突兀。 爵士酒吧里生意大概正热闹,萨克斯的失真声音传进屋,带着悠扬的回音,一层又一叠。 谢家麟脱去西装外套,解掉衬衫靠上的两颗纽扣,在椅子上坐下,沉默片刻,他忽然开始解裤子的皮带。 金属扣窸窸窣窣地摩擦,抽掉皮带,男人没有继续动作,而是抬起头看在一旁干站着的孟昭:“跟进来,不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