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做的时候,你也是碰一下就哭
上滚了一圈。 他捡起来那两颗巧克力,发起愣。 谢家麟刚捡他回去那阵儿,发现他路过各种前台总会拿人家果盘里的糖,于是买了许多进口零食备着,出门前也会抓一把放口袋里。有时是蛋黄酥,有时是水果冻干,有时是牛轧糖,有时是巧克力。 以前在片场,他趁着大家伙都忙时偷偷去管谢家麟要,那人每次都有不一样的给他。 问他是不是专门给自己带的,他便冷着脸回答是习惯了多出这点重量。 他掂了掂手心,不知这一两不到的重量怎么就成为了谢家麟的习惯。 盯着手心里的巧克力看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大概也成了巴普洛夫的狗,口腔渐渐分泌出唾液。于是扒开金色箔纸,含进嘴一颗,又像是怕人抢一样,扒了另一颗,一同填进嘴。 还没等嚼,谢家麟刚好进屋,那人放轻手脚关上门,一抬头就看见床边的他偷吃巧克力。 谢家麟定定看他,过了一秒才问:“你是仓鼠吗。” 孟昭鼓着腮帮没有嚼,就那么摇头唔唔道:“我是阿昭。” 男人几步过来,两手把他的头发揉成鸡窝,闹了好一会儿,忽然开口问:“你怎么会和许一文混一起?” 孟昭只说一半:“他找我拍电影。” “你上一部无对白的小默片我很喜欢。”谢家麟又把他的乱发一缕缕拨顺:“拍完就回澳洲,不要留在香港。” 嘴里的巧克力还甜着,眼前这男人说话声也依然温柔。自己这一夜像坐过山车,刚被对方左右着颠到最高,又下落,再上升。 而现在,大概是过山车轨道断了,他整个从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