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我就是好奇,尝一下。
他不反抗,廖永缠了一会儿终于放开他。 “不要怕,我就是好奇,”廖永摸了摸他眼角含着没流下来的泪,“看看你究竟哪里值得Ash着迷。” 廖永放过了他,但他并没有掉头就走,他身上每一条筋脉都紧绷着,开口道:“该给……该给姜豹的钱……” 对方诧异地看着他挑起眉,而后点点头:“好啊,给我个账户,我直接打过去。” 沙发上的许一文仍茫然地注视着他老爸的尸体,但孟昭已是自顾不暇。他移开视线,走出别墅的大门。 回到医院,走到病房门口又停住,不知进去之后该怎么跟豹嫂说,就那么干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家里采光极佳,阳光从落地窗晒进来,到处都格外明亮。 他直奔浴室。 花洒淅沥沥的淋出水,流进眼睛,连带鼻腔跟着酸涩,指肚被泡皱泡白,脑袋被热水冲刷太久也晕乎乎地发涨。 头重脚轻地出了浴室,他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很困,但就是睡不着。 谢家麟很晚才回来,看脸色相当疲惫,没有问他姜豹一家的事情怎么样,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或者说根本没有认真看他一眼。 床头整理地垒着几本新买的二年级的教科书,谢家麟还没抽出时间教他。 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枕边谢家麟的呼吸许久都没变得绵长。见他睡不着,孟昭试探着挪过去,蜷着身体,鼻尖贴上他的腰,手刚一摸上去,就被捉住,扔了回来。 “抱歉,”对方轻声,“我没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