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养X斟酌情有度,君养命浓薄Y无厌
送走一脸淡然的太医,室内重归安静。 余至清掖好被角,将沐浴洁净的青年裹在柔软丝帛里。 轻柔细致,如捧珠奉玉。 母亲精擅医道,余至清自幼耳濡目染,虽不成良医,也略知一二医理。当初,他见天子面色白皙,亲近之后,更觉察御体形凉肢冷,只在动情时才有点鲜活血气。天子容光宛然如玉,旁人多赞叹褒扬,余至清却想,陛下似有寒症,愈发怜爱,更加用心呵护照料—— 甚至,偶尔反应过度。 天子骤然昏厥,他顿时心跳停了一拍,唤了几声都唤不醒青年,连忙握腕扶脉,又清理验看秘处。虽然凭半吊子医术看出没什么问题,想到御体贵重,还是不敢放心,遣人匆匆请了太医。 太医令惯在京中看诊,一摸脉心里就有了数。她年高德重,见多识广,很会体察人情,含蓄表示陛下脱力昏睡,不必挂怀,御体除却阳虚无甚大碍,见病人家属担忧心切,又特地开了点补药。 得了医嘱,他才真正安心。 夏被轻薄,笼罩的身形已恢复旧日纤瘦,仍未完全褪去情欲的红润。 青年婚后善加调养,肌骨莹润,如今两靥娇红,闭目昏睡,唇角上扬,似乎还沉浸在动人的春梦里。 今夜乱七八糟胡闹了一场,折腾良久,睡着了又是这样若无其事、乖巧安静。只有一缕乌发,不知何时垂在了雪白脸颊,泄露了主人的一二内情。 余至清将俏皮逃出的青丝轻轻拨回青年耳后,望着熟睡的天子,满心爱怜,不禁微微一笑。 余至清生在南方山水间,浑出天然,几受朔风摧折,更显青石不转之志,翠竹挺拔之姿。婚后又有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