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挨C,但求同年同月同日(下)
。”鸣人感慨着,忍不住把手放到他的屁股上,开始把玩。 “我是天才。”宁次笑道。 他低下头去看jiba,同时伸出手来,将垂下的黑发挽到耳后,以防遮挡视线。好一根威风凛凛的巨rou,即便方才已经看过,再看一次也一样会被惊到。驴rou壮似铁杵,guitou大如网球,睾丸饱如水袋,rou皮和睾丸上都布有强劲的筋脉沟壑。而且——刚才他把jiba吃进去了,所以没发现——这根rou居然是前端上翘的,形状微弯,guitou那一截比rou根那一截粗一点。此时,黑rou上面还流着一点血。他有点不敢想象鸣人发育完全后的样子了…… 他举起勇气伸出了手臂,放在了这根jiba的旁边,想和自己的手臂对比一下。他的手臂因常年缠着绷带而线条紧致,也避免了日晒,所以褪去绷带后的样子十分纤瘦白净,这条手臂摆在巨rou旁边,竟显得一折就断。宁次赶紧把手臂收了回来,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把手背在背后,尴尬地咳嗽道:“我只是随便伸展一下……” 鸣人但笑不语。宁次被他的微笑整得心慌,总觉得有些自卑。他是处,他不懂风情,他不是鸣人喜欢的那类,而且刚才鸣人都插进来了,他还非得要鸣人拔出去……不行——他及时止住了懊丧的心态——从来都是我瞧不起别人,还没听说过可以有人瞧不起我的! 于是,他不甘示弱,直接抬起臀部,坐在了那根巨rou上,将其压在xue下。鸣人的大jiba又粗又硬,此刻正是充血勃起状态,如何能被轻易坐弯?只见那jiba仿佛被风吹倒的芦苇一般,看似要倒下了,却也只是象征性地弯一下腰,整个身子都还是直挺不拔的。宁次见坐不弯它,也是非常尴尬,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鸣人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