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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展开意味不明的交锋,厉卿得寸进尺,继续说:“我看过他的行动报告,并没有记载这种特殊的能力。” “你是在包庇队员造假吗,赵队长?” 赵培涵关掉手机,神色坦然:“我们也只是听他说过,没有亲眼见证。” 厉卿知道他在说谎,但比谎言更让他感到不舒服的是一种将他排拒在外的、只有褚央和赵培涵心知肚明的某种“约定”。他眯着眼睛看赵培涵,恢复了惯有的倨傲模样。 变色龙咬了厉卿的手指一口,从他怀中挣脱,跳到病床上。褚央已经醒了,手扶脑袋晃悠悠地起身,赵培涵在他腰后垫了枕头。 “你先别说话,医生叫你好好休息。”赵培涵对照顾病弱向导很有心得,“低血糖加轻微脑震荡,你也是艺高人胆大。” 褚央虚弱又狡猾地笑了笑,眼神停留在自己的精神体上,伸手抓住变色龙的尾巴。厉卿收回被它咬肿的食指,决定不和一只变色龙计较,要找麻烦就去找它的主人。 “我蛮好的呀队长。”褚央双手接过他递来的温水,“头也不晕了。” “下次不要再用幻象了。”赵培涵看了厉卿一眼,意有所指地大声说,“哨兵还需要你来cao心吗?管好自己的脑袋嘞!” “晓得啰。”褚央这才看到旁边站了一位面色愠沉的哨兵,“啊,厉博士也在啊。” 厉卿忽然间有些讨厌这个阴阳怪气的称呼,不咸不淡地说:“下午为什么要帮我挡子弹?” 也许是睡得有些昏沉,褚央惺忪的眼中满是倦色:“当时也没有细想……”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厉卿借用赵培涵的话打断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