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维斯弗朗
美观就已经足够了。在家的时候,我偶尔能看到他对着自己的断臂愣神。 对方在想什么,我无从得知。但自注意到那刻起,帮他定制个假肢的想法就扎根在我的脑海,随着时间推进越发清晰起来。 我执着地想让他变得“完整”。 相比起在前两件事上的碰壁,补牙变得简单起来。有了全新科技的加持,这个过程堪称迅速。 半个小时后我拉着加维斯走出了医院,为期几天的住院生活终于告一段落。 “再见了,单调的病房;再见了,刺鼻的消毒水味。”我回头看了眼医院白茫茫一片的大楼,转回身来无比感慨地深呼吸一口气。 “加维斯。”我叫他的名字。加维斯配合地看过来。 “笑一个。”我弯着眼睛笑着对他说。 军雌听话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称得上笑容的表情。然而比起笑,更像是脸上的肌rou在打架,紧绷绷的透着不适感。 想来也是很久没笑过了。用脚指头都想得到,那种情况下怎么笑的出来。我凑过去,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揉了两下。 “看来你的雄主还得兼职当你的笑容管理老师。” “来日方长,走吧。今天还早着,难得出来,我带你去步行街逛逛。嗯,再给你买身新衣服。你来过图曼镇的步行街吗,白天有不少有意思的店开着,比如……” 我拉过他的手五指相扣,牵着他在繁华的街道上散步。形形色色的路人在身侧走过,多半迎面走来就在盯着我们看。我握着他手的动作更加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