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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倒用的上,他要是真手头紧,你支些钱给他也可,但不要多了。” 应闻隽敷衍点头。 “他那小姑,赵岩生前倒是提过不少次,是个厉害心狠的人物,你们两家接触可多?” 应闻隽神色冷下:“我母亲与他小姑乃是表姐妹,怎会不认识,只是整个赵家都知道我父母为了一己私利,让我去给人当姨太太,如此有辱门风,谁还愿意与我们来往。” “赵家又不止你们一支有辱门风。”宋千兆被刺上一句,并不恼火,反倒是嬉笑着讽刺回去,回头见应闻隽换了件白色丝绸睡衣,坐在浴缸前垂眸想事,总觉得他今天与平时大不相同,举手投足之间皆有滋味了许多,仿佛回到二人新婚第二天,那初尝情欲的模样似的。 但很快,他又想起另外一人。 宋千兆胯下微勃,抓着应闻隽的手腕使力便要将他拽到浴缸中亲热,应闻隽吓了一跳,用了些巧劲挣扎,只说自己席间喝了酒,此时要吐。宋千兆脸色冷下,被他一句要吐恶心的够呛,让应闻隽滚出去,叫六姨太进来伺候他。 应闻隽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倒不是他抗拒和宋千兆亲热,而是赵旻那人兽性太重,在他腰间、大腿根的地方掐出不少印子,到现在还未消,他又哪里敢让宋千兆得逞。 短短几个小时,应闻隽的心忽上忽下,大起大落,死了好几个来回,刚出得房门,还未真的喘息一口,就听一个声音道:“闸北水电这支还可以,不过我消息挺灵,还有更好的,你想不想听啊,就当给自己赚点私房钱。” 应闻隽虽表面平静,心中却犹如见鬼,一瞬间汗毛倒立,不敢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