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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辈子谢然循规蹈矩,连拐弯变道打转向灯这种事情都不会忘记,再也不需要一个做警察的弟弟时刻提醒他要遵纪守法。 谢青寄茫然地心想那他又该做什么呢。 这一刻他意识到,他好像从来都搞不清楚人生目标是什么,总是在取舍和道德中犹豫不决。 身旁的齐明叹口气,嘀咕道:“我也没想好要考哪里,再说吧。” 二人抽完烟回到店内,谢青寄又给齐明讲题,结账的时候齐明刚要掏钱包,却被谢青寄一拦,大方地把仅剩不多,难以度日的零花钱交给店员。 齐明调侃道:“经济这么窘迫,你俩处对象的时候都怎么约会啊?” “我们不约会,就在一起过日子……他还挺能挣的,但我不用他的钱。” 谢青寄一顿,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一丝难得的尴尬,认真解释:“我爸总是说,得有责任感,以前他跟我妈没离婚的时候,也没让我妈贴补过家用,我妈挣的钱都是她自己的零花钱,买化妆品,买衣服。” 谢青寄上辈子的专业注定接不来什么私活,一开始不花谢然的钱是觉得他的钱来得不正经,后来不花谢然的钱,绝对离不开谢文斌这个大男子主义的言传身教。 他拿出从小攒下的压岁钱去开了个户头,课余时间研究炒股,也算有些微薄的收入。 这些钱全部被他存进一张银行卡中,放在玄关鞋柜上,叫谢然贴补家用的时候花这张卡。 当时谢然的娱乐城刚开业,外加上别的一些打擦边球的副业,正是收入最多进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