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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勒试着站起来,脚上便传来剧痛,让她不小心一个踉跄。

    维齐洛马上上前去扶她。杰洛狄悻悻的收起伸到一半的手。他默默的走了。

    「对不起,其实他人不坏的,只是??」回到米迦勒自己的营帐,米迦勒蛮难过地看着维齐洛的伤口,一边帮他包紮。他手臂的伤口深度快要跟她的小腿一样。

    维齐洛看着她小腿整齐的绷带又再度沾满血渍:「你伤口又流血了。」

    米迦勒瞥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没事,我习惯了。」辉露呜呜地上前T1aN了T1aN米迦勒的手,他双眼闪烁光芒,是非常乾净的,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眼神。辉露盯着米迦勒,丝毫没有转移目光。

    「这种伤g嘛要习惯?不要去习惯受伤,你要好好保护你自己。不要什麽事都想一个人扛一个人忍着。」维齐洛小小的激动。

    「曾经,有个人也这样跟我讲。」米迦勒苦笑。

    那时候还在杰休斯家,有一次她跟杰洛狄从竞技场回来,那时候米迦勒在竞技场受伤没有特别留意这个伤口,结果那把不小心伤到她的那把刀不知道被涂了什麽东西,这个伤口一直好不了,结痂化脓,反覆不止。

    杰休斯过了一个礼拜才发现,把她念了一顿。

    「怎麽能Ga0到伤口都溃烂了也不管它呢?你是nV生,nV生要好好Ai护自己!哪个人那麽可恶,对待小nV孩还用毒!是以後要下地狱吗?!」杰休斯一边抱怨,一边叫杰洛狄帮她弄解毒剂并包紮起来。

    「原来你不是要帮我包紮啊!哈哈!」米迦勒笑着看了看杰休斯。

    「你看我像会包紮伤口吗?每次不是都杰洛狄处理?我切菜不小心切到脚也是他帮我包紮??」杰休斯m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