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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以偿地听见他又痛又爽地的轻叫了一声。 “怎么,他没有cao爽你吗?”我憋着一肚子坏水,故意折磨秋橙。 秋橙跪立起来抬起屁股配合着我,我很是受用,掰开他的臀缝,仔仔细细地观察着那处承欢之地,xiaoxue被折磨的媚红,如饥似渴地吞吐着蜜水,勾引着粗大的roubangcao进入填满他的空虚与煎熬。 即使yin言浪语刺激地我浴火焚烧,我还是提枪在秋橙的xue口处慢慢徘徊,磨蹭着他敏感的会阴和大腿深处的根部,就是不肯进去。 秋橙最先受不了了,他催促:“快,快进去!”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泛红的身体,那抹红从脸上一直蔓延到手臂上,大腿上。 美色如佳肴,真让人想迫不及待地品尝一番。 我痴痴地咽下一口涎水,“进哪里去?cao进你这被人玩弄过的逼里吗?” “不是逼…没有别人…只有你…”我看着秋橙色情地扭动着臀部,不断摇摆着想追逐我的yinjing,又因为看不见而不得章法,几次滑过xue口都没有进去。 我愣了一下。 说实话,我有点意外。 秋橙这样的人,即使放到床上,也不会有人将他和婊子两个字联想到一起。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床上的秋橙,比婊子还要放荡。 有时候我会疑惑,秋橙这么yin荡的身体怎么忍得住在被我享用之前还是个雏呢? 秋橙有些急了,扭身就要坐起试图掌控主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