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年
了可怕的传染病在孩子们当中扩大,前几年的一个冬天尤其冷,炭火紧俏,更别说聚集了一堆贫苦人家孩子的修道院。其他高年级学生管理的一位低年级孩子患上传染性肺炎,他的父母只说是普通风寒,修女们见怪不怪,没有额外关照,幸好一天后的体检医生们及时检查了出来,才避免所有孩子都卷入肺炎,唯一可惜的是那个孩子被肺炎带走了。要知道传染性肺炎对于普通居民来说可是一种致死病,此后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孩子们对医生抽再多的血都没有怨言。不过近两年,大概因为我长大,高年级抽的血更多,加上我体质特殊,医生再怎么谨慎,我的胳膊上还是留下不少淤青。 眼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随意附和:“知道啦,这不是没办法嘛,我可不想再经历上次那样的事情。” 在拉夫卡神父无奈的叹息中我拆卡信封,信纸薄薄一张,打眼一看,开头不是我,是拉夫卡。粗略扫下来,也似乎看不见安塞尔的一个边角,我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揉了揉眼睛再去细看,还是没有。 我不甘心,一字一句分析这封字数不多的信件,里面有埃文神父提醒拉夫卡神父帮助处理一部分他走后留下的工作,小到镇上的屠户,大到隔壁镇的教堂都有详细的说明。他还提及教皇感念拉夫卡在浦西半岛多年的贡献,为教堂捐赠了一笔钱用于拉夫卡教堂的修缮,除此之外又关照了一番拉夫卡的身体健康之类。 通篇下来,对于我这个安塞尔,没有支言片语。果然,不借着上帝的名义起誓,他应该早把我给忘记了。 我抬起袖子,假装擦拭额角的汗珠,实则匆匆揩过眼角,强烈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