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第一天,多云,我阳痿了
谢闻君不擅长煽情,最后还是没再说什么,毕竟他确实也做到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只是有时候,他总希望谢长绥能再贪心一点。 “快吃饭吧!你最喜欢的猪肚莴笋汤。”谢闻君把谢长绥的汤碗盛满,递给他。 谢长绥尝了一口,露出餍足的表情,“我靠,还是哥你的手艺最好!” 兄弟两人喝了点酒,今天谢闻君睡的比平时要早一些。 谢长绥喝得比他少,运动员喝酒不好。谢闻君酒后嗜睡,全家人都知道。他本来就非常自律,若非特殊情况,滴酒不沾,却也因此酒量一般。 谢长绥就这样看着他迷迷糊糊地去洗了澡,一进房门倒床上就睡着了,房门都没关好。哪怕如此,他睡觉的姿势也不歪不斜,板正得很。 谢长绥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把叠好的被子打开来,给他哥盖好。 谢闻君长了一张冷脸,骨骼感明显而流畅,没什么多余的rou,不笑的时候看上去非常疏离,尤其眉毛上还有道疤,加了点凶狠的味道。 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正如其名。 谢长绥的感受略有些不一样。他们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里,相差六岁。父母和睦,家境优渥,家风开明,唯一值得拿出来说说的就是,小时候他爸妈工作很忙,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从小他哥对他的照顾,陪伴,和教导,不比他爸妈少。与他而言,谢闻君不止是他的哥哥,更是如父,如母。 谢长绥蹲下来,摸上他哥的手。 他哥有纹身,两只手上都有,除了大拇指,剩下八根手指的第一个指节上都纹了一个图案,右手的小臂上还有一条身上开了好几朵花的蛇。高中的时候